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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为什么只有您研发了高效心理干预技术”?

作者: admin 新闻来源:  发布时间: 2013-02-01

 

三、把应该走的路走好,把可不做的事放下
有人问:如果你读完了博士学位;如果你出国留学;如果你申请到国家科研立项;如果你获得政府重要奖项……情况会如何?许多颇熟悉心理学界的同行立即替我回答:金洪源不是现在的金洪源,也不会有高效的元认知干预技术被研发出来。因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要耗去比从事研究更多的精力去做研究以外的事情。特别是要拿出更多精力来做你不必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会有许多人反对这种说法,但是我心中暗暗地告诫自己:千万走好自己认为应该走的路!看轻成果出版、成果发表、成果立项、成果获奖、攻读学位、获得头衔……。心理学是一个特殊的学科领域,它当年并不是和物理学一模一样的自然科学,甚至它也未必算得上是自然科学,可能只是念念不忘让自己表现得像自然科学一样,一百多年来还形成了许多规矩体系。在冯特时代,这些规矩体系是让心理学登上科学大雅之堂的智慧;在一百年后的今天,它将是严重限制每一位正宗的心理学家无游到成功彼岸的羁绊。我远离了这种羁绊,我有机会和可能迅速到达彼岸。
用一个小故事作个比喻吧。每到中国传统春节前后,全国各地铁路上的每一列客车里的旅客都是一个人挤着另一个人,一个身体紧紧地挨着另一个身体,有的人甚至会感到呼吸困难。这时,某车站的站台旁停下一列客车,身处列车尾部的列车长得到一个可靠的报告:在有一桶汽油被一非法运输商贩放在了最前面第一节车厢的第一号座位下面。必须在列车从本站出发前把油桶取出来带下火车交站警察处理。如果从本站上车的另一名非法商贩提前赶到存放汽油桶的地点,他会狡猾地将汽油桶移到更难以被发现的地方。刚刚得到消息的列车长立即告诉了恰好从身经过的本次列车的一名修理工人。于是,两人同时立即动身要尽快地从列车尾部赶到列车的前部控制汽油桶。热爱乘务工作且忠于职守的列车长,在她急中生智的时候,大脑里优先呈现她热爱且熟悉的工作岗位上的种种知识画面——车厢里挤满旅客,旅客懒洋洋地不愿意挪动身体把路让开便于她通行……。这时智商非凡的车长迅速想出了一个最有效地说服旅客积极让路的最巧妙的一句话,只要她一说这句话,就能使旅客以最快的速度为她让路,使她以最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于是她在车厢里以非常精巧的语言说服每一位挡住她前进道路的旅客,使人海闪出一道缝隙,使她更快地挤向列车的前端。而这位修路工人大脑里缺少列车长的知识经验和机智,措辞说服别人就更不擅长了……但是,当他一接到车长给他的任务时,就在大脑中闪出站台上看着整列火车十几节车厢静静地排列在站台一侧的情景,因为他经常要在列车停靠站台时,下车去一节车厢一节车厢地跑着去检修车厢下面的设备。因此,他几乎并没用什么智慧和太深的思考,就习惯地迅速打开车门跳下列车,从站台上迅速地跑到了他要到达的车厢。赶在列车长达到之前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有时候,良好的教育训练、优势的知识经验、高度的聪明才智等等,也会变成迅速捆绑住思维的枷锁。我从事心理学研究和教学时间快到30年了,各种受正规的心理学教育和训练的时间累加起来也不少于读完一个硕士学位加一个博士学位的时间。但是,我的学习心理学的先天不足,先天劣势,使我有机会反思如何避免心理学学科的强大的思维定势的羁绊。我能够看清我应该走的路在哪里;我看准了的事我能够去做,我看准的路我能够坚定地走下去。在我没有以研发心理技术为主要目标时,也是以发表文章为主要目标的,在大学刚毕业的前四五年里,发表文章最多的那年,我得的稿费和我当年的工资收差不多;当我在教育学院参评心理学讲师职称时,我的科研成果用来评三个破副教授还有剩余;我在铁岭师专破格申评副教授时,我的成果够评三个破格正教授的……。但是,自从我把研发元认知干预技术作为首要任务目标以后,我很少发表文章,每逢年终统计科研成果时,总是感到非常地尴尬,甚至影响经济收入和定级……。但是,我还是坚持走我认为应该走的道路——要尽量少发文章,能不发就尽量不发,以集中精力攻破技术难点。如果只是一味地追求当一名正统的心理学家,就要以大量精力去用自然科学研究的方法去包装心理学研究,同时也会严重地妨碍心理学研究的课题方向和目标的选择。研究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法和技术,必须着眼于心理事件的整体,而不是去证明其个别层面、个别因素、个别联系或关系……离开对整体心理结构的全部因素的把握,就看不到解决问题的杠杆解,就难以促使当前的问题心理结构发生质的变化。
我是跳到车厢外奔跑的那个修理工人,所以我在车厢外会跑得快些,做了车厢内车长做不了的事。
认清强大事物的局限也不是不容易。早在我很年青的时候,就经常听到老一辈心理学家们充满期待地、推心置腹地对我们说:心理学内部的许多规矩是不合理的,会误导年青人的发展道路,也会挡住心理学前进的道路。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说这些话的心理学前辈们大多已经离开这个世界,而此时的我,又快到了他们当年的那个年龄。我们还是没有看到有更多的人站出来,公开发发表意见或以自己的行动冲破某些不合理的规矩。但是,在背地里还是有人在批评心理学把自己当成是物理学……。
我是幸运的人,我有一次又一次的机会,遇上错爱我和我的研究项目、研究方法的心理学前辈们,他们在背地里对心理学的批评和改造心理学研究方法的梦想,我都敢去试,因为我不怕成果不能发表,我也不怕不被承认……我最怕的是人家拿我当专家,远道而来,满怀希望,指望我帮助他们解决某个难题,我却说了一大堆不着边儿的话,做了一大堆不着边儿的事,最终解决不了人家的难题,那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这一怕,作为一种人格品质,渐渐地转化为一种专业信念,它来自我当年在铁岭市教育科学研究所当副所长时做下的一个“心病”。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两年左右,被推上了业务副所长的位置。我每到一个县、区,每到一所中学、小学,人家都以为我是专家,什么难题都问我,都让我解释……,那时我真的是害怕极了,真的是惭愧极了。我还有一个几乎是先天性的毛病——谁一问我什么心理上的、教育上的问题时,我都以为非得正确回答不可,非得给人家以实质性的帮助不可,否则就是惭愧、内疚,极其痛苦,仿佛自己是个骗子似的痛苦。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可以虚晃一枪,把它搪塞过去,溥衍过去……如果那样,我会更加痛苦。
我感谢这种痛苦的体验及其产生的动机,它使我在多年学习心理学、运用心理学、研究心理学的岁月里,始终没有迷失自己的研究方向和方法。说到实验设计,说到统计方法,说到发文章,后来有人还以为我是不擅长,或者没有机会,或者没有学好没有研究好……事实上不是的,这些我不但曾经学习得非常好,而且着过迷,而且有非常好的机会能够学习、研究到非常高的境界。早在1996年前后,我曾经被鞍山师范学院副院长、着迷于数学建模研究的杨启昌教授吸收到他的非数量化统计方法研究组,那时在地质统计的启发下,尝试运用非数量化统计原理和方法为心理学研究建模,我曾经沉迷其中,异常兴奋,还提出一个科研立项的设计,获得了在当时看来额度不小的科研经费……我曾经梦想在这些数学家中间成长为一个统计学高手,然后再杀回心理学界……。但是,我很快把自己的一些建模方法和思路推给了课题组的其他同仁,因为我不会忘记我当年作副所长时的惭愧、内疚之情。尽管我知道我不运用统计方法研究出来的心理学的成果即使再有用,也是不会被心理学界承认的。
说起来我终生不能忘记辽宁师范大学的心理学前辈们和领导们,他们承认了我的没有统计方法处理过的成果。我仰仗着他们的无私的偏袒和提携,一直乘着正统的科学心理学的列车,在前进途中既能无忧无虑地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走好自己认为应该走的道路线实现自己的目标,又能在不知不觉当中始终没有脱离心理学的科学发展轨道。(待续)

 

                       元认知心理干预技术研究所:13390021338@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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